讀經:約伯記九至十一章。
在本篇信息中,我們要來看約伯的不屈服與瑣法盲瞎的辯論。約伯的個性很強,不易被征服;瑣法則是愚妄,對於神要將祂自己分賜到祂子民裡之經綸的神聖啟示並不清楚。
約伯的不屈服完全顯示在九至十章。
約伯誇口知道他的朋友所知道的,說,『我真知道是這樣。』(伯九2上。)約伯是說,他早已知道他的朋友所談論的,所以他們不需要再說甚麼。
約伯承認自己不能與神爭競,或抵擋祂,因為祂是智慧且有能的。(3~12。)在五至九節約伯題到神對亞當以前的宇宙的審判。約伯問人在神面前怎能成為義之後,就說,『人若願意與祂爭辯,千中之一的事也不能回答。祂心裡有智慧,且能力強大,誰向神剛硬而完好無損呢?』(3~4。)沒有人能阻擋神,或敢問祂:『你作甚麼?』(12。)
約伯認為即便自己是公義並完全的,也不能勝訴,(15,20~21,)因為神是有能力的,在祂的審判上,必不轉回祂的怒氣。(13~24。)這指明約伯盼望和神一同上法院受審判,約伯作原告,神作被告。這裡作原告的約伯有一個錯誤觀念,認為作被告的神是在怒氣中對付他。然而,神對付約伯不是由於祂的怒氣,而是由於祂的喜悅。神也不是在施行審判,乃是在剝奪他、銷毀他、拆毀他,為要用神自己把約伯重新建立起來。
約伯認為他是人,活在那急速過去的日子裡;他不能與神同聽審判,而被神以為無辜。(25~35。)
約伯埋怨神,說神知道他不是惡的,卻不以他的罪孽為無罪,反無理的惡待他,並且照著藏在神心裡的,一再的攻擊他。(十1~17。)約伯對神說,『要指示我,你為何與我爭辯。』(2下。)在十三節他繼續說,『然而這些事早已藏在你心裡;我知道你久有此意。』這指明約伯找不出神這樣對待他的原因,但他相信,神心裡隱藏著一些原因。約伯是對的;有件事隱藏在神心裡。以弗所三章九節告訴我們隱藏在神裡面的奧祕,這是一個歷世歷代的奧祕。
照著約伯記三十八章七節,當神立大地根基的時候,神的天使(神的眾子)一同歡呼。這些天使可能不明白神造大地和造人的目的是甚麼。亞當自己也不知道,神為甚麼照著自己的形像,按著自己的樣式造他。(創一26。)神在歷世歷代將祂的目的隱藏起來,沒有告訴以諾、挪亞、亞伯拉罕、摩西、大衛、所羅門、以賽亞、或任何一位申言者。創造主在祂的創造中作了許多,但在新約時代之前,沒有向任何人揭示祂的目的。
這隱藏的奧祕乃是神渴慕在祂神聖的三一裡,將祂自己分賜並作到祂所創造的人裡面,使人成為祂的複製,成為祂的彰顯。約伯不知道這點,所以誤會了神,以為神對他發怒,正在審判並懲罰他。神的目的不是要審判或懲罰約伯,乃是要把他拆毀,然後以神自己重新把他建立起來。神知道約伯經過一段受苦的時間,就會重新建立起來,成為另一個人-神新造裡的新人。這是給約伯、約伯記、和約伯表白的答案。
聖經六十六卷書只說到一件事:神在基督裡藉著那靈,要將祂自己分賜到我們裡面,作我們的生命、性情和一切,好叫我們能活基督並彰顯基督。這該是管制我們生活的原則。在實際的一面,這該是今天作我們享受的生命樹。
聖經主要不是一本講豫言、教導或豫表的書;聖經乃是一本說到神經綸的書。單單說聖經前後一貫都論到基督,這是不彀的;聖經乃是論到在神經綸裡的基督。神的經綸是要在祂神聖的三一裡,在基督裡藉著那靈,將祂自己分賜到我們裡面,使我們得著祂作我們的生命、性情和一切。當我們經歷這個,就不再是我們,而是基督在我們裡面活著。(加二20。)這就是生命樹。
約伯希望出生時就死,盼望神放他過去,使他在往死蔭之地以前,稍得暢快。(伯十18~22。)
約伯的不屈服,乃是由於缺少神聖的啟示,因此不能明白神藉著災禍對付他,不是在道德的範圍裡,就是不在乎他行善或作惡,或者他是對是錯,乃是在得著神的範圍裡,就是說,他應當從尋求道德的完全,轉向尋求並得著神,而不是任何別的東西。
在十一章我們看見瑣法盲瞎的辯論。
瑣法是在第一回辯論裡第三個回答約伯的人。(1。)
瑣法覺得約伯太有復仇心,覺得他的道理不純淨,他在神眼前是不潔淨的;神已經忘了他的一些罪孽。 (2~6。)
瑣法教訓約伯說,全能的神是無限的,高如天、深於陰間、比地長、比海寬,無人能阻擋祂審判虛妄、滿有罪孽的人,以及頭腦空洞的人。(7~12。)
在十二節瑣法說,『頭腦空洞的人能得知識,那便是野驢的駒子生得像人了。』這必定不是交通或慈愛的話。瑣法是說,約伯是一個頭腦空洞,完全缺乏知識的人。瑣法在這裡的藐視和譏誚太過分了,竟把約伯比作野驢的駒子。難怪約伯責怪他的朋友沒有向他表示慈愛。
瑣法也教訓約伯說,要將心安正,又向神舉手,手中若有罪孽,就遠遠的除掉,也不容錯謬住在他帳棚中;那時他必仰起臉來,毫無瑕疵,他也必堅固,無所懼怕;他必忘記苦楚;他在世的日子,要比正午更明,雖有黑暗,仍像早晨;他因有指望,就必穩固,也必坦然安臥;但惡人的眼目必要衰敗,他們無路可逃;他們的指望就是絕氣。(13~20。)這就是瑣法給約伯的教訓。
瑣法對於人在神面前之地位的瞭解完全是盲瞎的,他的辯論完全是根據人在道德範圍內天然的觀念,而對人之於神該是甚麼,並沒有任何神聖啟示的亮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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